猫面具

这里堆放的是以弹丸论破2主角日向创为中心的,带有cp性质的妄想。
日向创受。
里站密码11037.
更新缓慢。

困囿于恶作剧间,恋情缔结(10)

听野草的话在前边做个前情提要。

这篇文属于ABO设定,但其实走纯爱向。…这是我当初在第一章做的保证。到现在的第十章,整体走向已经偏正剧了。虽然我剧情把握很烂,但这篇文的是确确实实已经设定好结局了的,我已经超越自我,超努力了。…

然后它本身源于一个正统的ABO短篇,点这里,是一篇比较失败的肉来着,原本就是尝试。这篇肉算是这篇文的开头,基本上就只有这个短篇比较ABO,其实写到现在已经完全不ABO了。

设定所有的超高校级为Alpha,并伴随不同的才能。预备学科大部分为Beta,以及一部分的Omega。作为Beta的日向君在被损友恶作剧之后,半被迫与闲逛至预备学科大楼的Alpha狛枝凪斗发生关系。…大致上就是以此为前提进行的故事。

以下是之前章节的链接。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这可真是能算作常态般的‘突发状况’呢,狛枝君?”

女人将手中的绷带与药水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倚着病床的一侧坐下。

她搭着腿。薄薄的黑色丝袜包裹着女性特有的柔美曲线,隐约透出几分白肉。齐臀的紧身短裙被熨烫得笔直服帖,医师长褂里搭配着低胸的蕾丝吊带,每每弯腰时便能瞧见深邃的乳间沟壑。盘起的长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精心修剪过的睫毛微微颤动。她掩着嘴唇,强忍即将溢出的笑意般调侃道:“如若不是亲眼所见,老师我还真难以相信天底下会有这样的巧合。”

这话是对着床上的伤员说的。

跟精致漂亮的女医师相比,狛枝凪斗现在的样子看上去颇为狼狈。那头本就肆意张扬的白发被束缚在一圈圈的绷带之下,即便如此也偶有不听话的乱毛从缝隙里跳出,宛如生长在沙漠荒野中的一株仙人掌那般顽强。除此之外,右颊与颈侧也方方正正的贴着纱布,用医用胶带固定着。

数小时之前,这位本科生正打扫着教学楼外院的落叶。虽说只是深夏时节,有的植物已经耐不住曝晒纷纷萎缩起身形。同样负责值日的左右田仅仅象征性的挥舞了两下扫帚,便追着路过的王女而去,只留下狛枝像个勤勤恳恳的工蚁般一寸寸完成着任务。

早晨尚且还算清凉。但再拖延下去的话,迟早会热出一身臭汗。明明新的一天才刚刚开始,以这种状态度过的话倒不如现在就以缺勤结束比较好。他将扫帚扔置在墙旁,眯起眼注视着开始变得耀眼刺目的教学楼。那些无机玻璃反射着虚假的日光,如同舞娘舒展着雪白的腰肢,诱得人神思恍惚。他抱着胳膊躲避着渐渐升高的地表温度,将整个身子都淹没在了阴凉处。

很少有人会在这个时段经过。这栋楼只供Alpha们使用,三个年级加起来的人不会超过半百。更何况颇具个性的本科生都只愿意呆在各属领域的专用室里,平时聚在一起的时间仅仅只供打个照面,彼此间说不上疏远也不至于亲近。无论看起来性情如何——或是温顺怯懦,或是咄咄逼人,每个人都有着将自己放在某一领域顶点的自觉。

或许在旁观者看来,这样的理所当然称得上傲慢。但如果“拥有”本身已经成为一种常态,那便显得无从指责起来。世界上大部分事物能够通过后天的努力使其触手可及,唯独先天条件却是无法逾越的壁障。这种隔阂感使得原本就彼此疏远的Aplha与普通人之间关系更加陌生,相互将对方看作无法交流的非我族类。虽然Omega在预备科中所占的比重也相当可观,但多数者毕竟是Beta,再加之Omega对Alpha本能般的谄媚态度,激化了Beta面对本科生时一种近似清高般的漠然感。这种漠然甚至让绝大部分预备科的学生不愿经过本科的教学楼走正门出入,而选择绕远使用后门。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那是个相貌相当普通的少女。剪着齐肩的短发,个头略矮。穿着预备学科统一的深褐色西装制服,将最上面一颗的扣子也老老实实的合上。在狛枝凪斗看向她的那一刻,她也注意到了狛枝凪斗,但仅仅是侧目瞧了这位站在荫蔽处的人一眼而已。

本科生略感诧异地稍稍扬起了眉。

那眸光一扫间让人感觉到的不是表面上的毫不在意,而是强作镇定也无法遮掩的慌乱。这股慌乱并非始于见到狛枝凪斗站在墙边之后,而是从这名少女自拐角出现的那一刻起,脚步便是凌散的。女孩子牢牢抱紧怀里的一沓文件,用牛皮纸袋包得严实。走到他面前的那刻更是拉开了微妙的距离,毫不遮掩自己充满防备的意味。狛枝似乎已经习惯了被投以不够友善的视线,只识趣地稍稍退开了些。

地表温度仍在持续攀升。随着这份不知名的燥热感而来的不仅仅是何处传来的嘈杂,还有如同雷鸣前预先闪电般的风声。在他收回目光的刹那,实木桌从天而降,砸落在两人中间的空地上。

摔碎的木屑和部件四下溅开,即便是对于突发情况颇富实战经验的超高校级的幸运也只来得及用胳膊挡住了眼避免受伤。接着又有玻璃碎片如磅礴大雨般随之落下,击打地面叮当作响。

女孩子跌坐在地,玻璃碎片划伤了手掌跟大腿的肌肤。褐色的文件袋被她紧紧拘束在怀里,硬纸材质上渗了些血迹,溅上水墨梅花般的斑痕。

幸运的才能者不走运地在一开始就被课桌撞开,直接后仰陷进花坛里宣告出局,也免去了他被紧接的玻璃碎片划伤的不幸。倒是路过的女性Beta比较倒霉,玻璃锋利的边缘先是让她的额头划开一个大口,待她因为疼痛忍不住大声尖叫并用手捂住伤处,残缺的木凳直接砸在纤细的肩膀上,少女在忍不住向前跪倒,为了使手掌能够及时撑住地面维持平衡的同时让文件脱了怀。

大抵是这充满惊惧意味的声音分贝终于足够高,楼上打得正火热的体操选手与经纪人停了动静朝这边看过来。终里赤音眼尖的瞧见了女生脸上的血迹,不过这在她的认知中实在算不上什么严重问题,挠了挠脑袋也不管对方听没听见,嚷了声抱歉回身就朝方才的对手攻去。心思细腻的经纪人倒是想下楼查看情况,却被体操员一记踢击拦住了去路。

离得最近的本科生伸手去握对方的手腕试图将人拉起,却被对方用力拍开了难得的善意。狛枝若有所思地抚着迅速肿起来的手背,在稍许的怔愣后挑起眉梢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女孩子猛然抬头后暴露出一双哭红过的眼睛,这又让他乖乖闭上了嘴。女性Beta连裙子上的灰尘都没来得及拍去,慌忙起身将散落的文件一股脑抱在怀里,低下头朝走道那端快步离开。

莫名被瞪了一眼的狛枝凪斗揉了揉被砸肿的后脑勺,喉间滚动着轻微的呓痛声,考虑了片刻后摇摇晃晃地朝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请不要这么取笑我了。”

狛枝凪斗带着些许少年人特有的青涩感垂下了眼睑,就像真正面对成熟美丽的女人会倍觉无措的纯洁小男生那样轻轻抱怨着:“这幅凄惨的模样被老师您瞧见,就算是未满十八岁,我这种人的男性尊严也会受损啊。”

“你可别装成那副温柔乖巧的模样来讨我欢心了,医务室的常客。”保健老师显然对这张俊秀过分的脸庞产生了抗性,无动于衷地耸了耸肩:“无论怎么说,照顾受伤的学生是我的份内之事,你就放心好了。”

病患与他脸上的骷髅一同略略苦笑:“既然如此,您还将我并未出血的脑袋包上绷带,甚至在我的脸上用药水画骷髅头吗?”

对方一副煞有其事的应答着:“虽然看上去没事,但也不能保证没有伤到脑子里边。这是保险起见的做法。”

超高校级的幸运见她铁了心戏弄自己也无法,只得默默拆了刚捆好的绷带去洗脸。女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气定神闲的注视着他,就像看着正在撬笼门的仓鼠。显然本科生对于这类恶作剧的应对手法相当熟练,拆下的绷带扔进垃圾桶,沾了肥皂仔细搓洗,最后用毛巾擦干水渍。但当他完成一切收尾工作之后,下意识摸向衣摆侧边口袋的手扑了个空。短暂的怔忪让他想明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紧接着无可奈何的困扰缓缓爬上眼角。

“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能出去吗?”

“当然。如果你能保证出门不会遭到二次伤害,请便就是了。”医务室的主人坐直了身体,原本侧面向狛枝的脸庞微微低垂,将视线转回对方到来之前便摊开的病历簿,单手翻阅着,嘴上还在调侃学生:“不过刚确认没问题就急着出去,该不会是背着老师有了小女友吧?”

“怎么会。”狛枝凪斗有些无奈地拍了拍空空如也的口袋,拧开房门的把手:“被砸到的时候学生证似乎掉了出来。虽然本来就是不该属于我的东西,但弄丢了也很麻烦。我去花坛附近找找看。”

 

他拨开茂密的灌木植物。

走道上的玻璃残渣与木屑此时已然被清理干净,除了几点血迹之外再无法看出异样。大抵是时间不够充足的缘故,校工还没来得及清理花坛中的杂物,走近看便能觉察一片杂乱。他回忆着当时跌倒的大概位置,不多时便找到了正闪烁着联络信号的电子手册。就在超高校级的幸运弯腰与直起身之间,那短暂的几秒内余光捕捉到了狭窄画面中的异动。狛枝的动作倏然按下了暂停键,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

它静静地立在灌木丛中,在风中向着他的方向摇头晃脑。不注意看的话,也会同清扫人员那样以为只是普通的废弃试卷。但就好比某种找茬游戏,没有意识到相异所在之前总会被迷惑。一旦认识到它与别处的不同后,无论再见多少次都能在第一时间准确无误的认出。

他不确定自己那一刻是否有犹豫过,说来恍惚间也有隐约听见才能的悲鸣。但他一直以来都并非为了自身安全退缩不前的稳健之流,当然也就无从谈起学会适可而止的收手,以及规避灾患。

狛枝凪斗伸手将它从灌木丛中摘取下来。

 

日向创拨动窗帘。

接过江之岛盾子手中肮脏纸团后,他立刻接到了来自校方的停课通知。即便废纸上面的文字一点也看不清了,但学院高层无疑已经认准约定生效并将他作为最终的实验对象。老实说日向对此还是有微的讶异,这一系列的动作执行力足以说明高层——或是江之岛盾子对日向创本身的参与势在必得。预备学科足有数千人,唯独挑中了同样普通的自己,这种被长久凝视般的悚然让他无法说出荣幸至极之类的感想,倒是充满了对未知理由的恐怖。

但是如今才被吓破了胆,哭闹着退出似乎也显得可笑。仿佛在整件事情里每个人都使尽了浑身解数严肃对待着,只有他仍在状况外,牵线木偶似的跟着既定的剧情发展向前迈步,从未能真正了解过目前正在发生的一切,也提不起兴趣去明白。

公寓的落地窗户被厚重的绒布窗帘盖得严实,日向突然觉得这样的静谧简直难以忍受,随手掀开帘子的一角,通过狭小视野朝外边看去。天灰蒙蒙的,空气中缺少沉闷的潮气,很难判断是否即将有倾盆大雨落下。染着金发的不良少年夹着滑板倚在对街路旁的电线杆上,正低头摆弄着手机;仿佛正在等车的中年上班族频频抬腕看向手表,裙摆短得过分的女高中生手捧奶油蛋糕三三俩俩从男人身后走过。他们看似完全不认识彼此的陌生人,却在预备学科注视着窗外的那一刻,似有所感的一齐转过头看他,并向这位名叫日向创的少年咧嘴微笑。

他静静地伫立了片刻。拉上窗帘,房间里复又回归黑暗。

当时出于什么心态接受江之岛的提议,现在已经忘记了。如果非得给个解释,他宁可归咎于头脑发热。那瞬间想要代替谁证明什么的冲动仿若海浪般拍击着理智的礁石,并且完成它的可能性近在眼前。几乎没有太多时间思考,冷静下来的时候那位粉色双马尾的学妹已经哼着歌离开了,而自己的手中正攥着一团揉皱的废纸。

将要为此损失什么与付出什么,这些都在他的脑海中做了最坏的设想。日向创甚至还在网络上搜索了开颅手术可能会产生的副作用,看到将会有失明的可能性之后犹豫着闭上眼,站起身在房间里摸索着失去视力后的生活方法,跌跌撞撞着练习前进,过了半晌大腿磕到床脚的剧烈痛感终于让他放弃般倒在床上,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

无论多么糟糕的后果都能当成自作自受的结局接纳,但唯独失败是无法原谅的。与其将所惧怕的那等情况称为失败,倒不如命名为没有成功比较恰当。即便得到了所需求的Alpha体质,但身体的其他方面产生了损伤或异变,都可算作失败。失败并不令人在意,可怕的是没有任何付出,也未曾得到任何回报。他依旧心安理得的作为最平凡的普通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重复着和之前没什么两样的日子。

如果过于庞大的期待最后还是会落空,看起来只是状况回到了原点,人的心态却跟当初大相径庭了。有些人觉得这意味着毫无可能而放弃,而另一些人则会以为自己的安然无恙是冥冥中的暗示,选择再次的尝试。而他并不清楚自己如果落到那般田地会作何选择,大抵是他太过普通了,普通到无法为这不够平凡的开端设想结局。

电话铃声突兀地在这个房间响起,日向创受惊似的猛然回过头去。许多人的面庞从脑海里一闪而过又全数划去,他不得不承认这台半旧座式电话微带嘶哑的提示音已经带来了难以消融的阴影。它总是在带来噩梦,但他又不得不去承受这份噩梦。日向创的手指轻轻搭在听筒上,顺着弧度无意识的滑行,感受着铃声引起的细微颤动。

他接起了电话。

 

“日向君,是我。”

听筒这头一阵诡异的静音。狛枝猜测日向现在脸上的神情一定会很精彩,就像身处恐怖片的氛围中却突然瞧见海绵宝宝跟派大星相约捉水母,比惊惧感更不能让人接受的是被愚弄似的滑稽状况。

“狛枝?”明知故问使这确认身份的问句硬生生有了几分自欺欺人的味道:“有事吗?”

对方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善解人意的类型。没能读出日向创话语里微妙的迟疑,自然也就没给他任何进行心理准备的时间,一句话将他噎了回来:“当然是有事了,我看上去像是那种闲得无聊会去骚扰一个预备学科的人吗。”

预备学科只得闭上眼深呼吸来维持继续和平交流的理智。趁着他缓神的功夫,本科生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原本打算上门来找你谈谈,但你家附近似乎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所以只好打电话。虽然也有被监听的可能,不过总比直接送上门任人宰割来得安全。”

日向不管怎么说也是同狛枝凪斗顺利进行过数次对话的经验丰富者,难得没被对方的话题彻底带偏,而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了矛盾所在:“比起知道我家地址,你为什么知道这里的电话号码?”

“哈。这正是我要说的。”本科生不甘示弱的反击道:“因为这份《希望孕育计划》的协议书拟稿上恰巧写着你的名字跟联系方式啊。我在路边捡到的,这可真是幸运啊。”

日向当然不会相信学院处于绝对保密状态的计划书能被随意的弄到手,不过反驳却也找不出有力的证据,只好在听筒这头不置可否的沉默。

“我捡到的部分并不算全面,但至少可以知道这个计划耗资巨大,学院早已经支撑不起资金的运转,他们的时间只够进行一次实验。也就是说,你参与进了被当成一次性用具的计划。”见他对这番近乎恫吓的台词没有任何反应,狛枝忍不住加重语气指出了文件的引申含义:“你可能会成为一个没有感知,没有情绪,甚至没有记忆的怪物,光是成为才能的容器就会消耗你大半的生命,像行尸走肉那样活着。”

说到这个份上再装作不明所以也过于无情了些。只是商品有保质期,逆转剧情的关键点也是如此。姗姗来迟后只能作为可有可无的慰藉存在,再是触动,结局已成定局。他突然觉得无力,也庆幸隔着听筒那人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叹息般的笑了起来。

“…那样没什么所谓吧。”

“我有所谓。”狛枝飞快地皱了下眉头,将听筒从左边切换到右边,夹在肩窝里,解放双手加快了查阅资料的速度:“所以你不能去。”

对话里一时间就只剩下了拨动纸张的声音,还有极细的,互相交错着的沉浮呼吸。

“日向君,关于你的心情,我其实不是很了解,老实说也有在疑惑到底有没有开口阻止的资格。但是才能这种东西是与生俱来的,跟努力或者付出没有任何关系。我这样说可能会显得厚颜无耻到了极点,但雀鸟无法养成大鹏,游鱼无法活成巨鲸,这都是事实。”

任谁都能明白的事实,从狛枝凪斗的口中叙述出来就显得格外叫人生气。他的措辞太过理所当然又独断专横,不给一丝一毫的余地。若是别人这样规劝日向创,大概又是另一番场景,但由这位本科生做起来,预备学科的逆反心理简直如巨浪拍打堤岸,怒气一发不可收拾。

“抱歉,我可能没有办法跟你见面。如果你是来阻止我的,那我觉得见面也解决不了任何事情。没什么意义,并且来不及了。”日向也察觉到自己的心态有些可笑。明明在谈严肃至极的话题,他却像个幼稚鬼一样说着完全不经思考的话:“况且我想要的也不是才能,所以你大可放心。”

听筒那头敲击键盘与翻阅纸张的声音一同停了下来。彻底的寂静让预备学科感觉到自己说错什么似的噤了声,他以为狛枝凪斗会干脆的挂电话,但是没有。对方只是放低了声音,听起来极温柔,也极有耐性。仿佛在诱骗跟欺哄,等待猎物主动走进陷阱。

“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觉得我们之间很相似?”

“日向君可能会想,明明只是个渣滓,还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口吻说着轻描淡写的话。”

“确实我还没明白你在想着什么。我不是说了吗,希望你能好好正面直视关于我的事情。作为谢礼,我也会好好考虑你的事情。”

“你愿意跟我说说话吗?明天就好。”

TBC.

 

 

大家好,我是猫面具。

觉得自己拖欠得太过严重了,有必要重新自我介绍一下…这么想着不由有些悲从中来。

最近说得最多的就是“我会努力”了,我真的会努力的…是真的,这篇文一定近期完结。

等会会检查一下有没有错别字,我太赶了。…

总之感谢你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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