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面具

这里堆放的是以弹丸论破2主角日向创为中心的,带有cp性质的妄想。
日向创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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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缓慢。

困囿于恶作剧间,恋情缔结(04)

日向创深思熟虑。

即便是反应再如何迟钝也能觉察出狛枝凪斗行为上的不对劲。他不至于天真的以为对方只是闲得无聊来别人的公寓逛了一圈,顺便做些莫名其妙的举动便不了了之。

比起更加暧昧的形容,他更希望这位本科生只是一时兴起。

这无疑是最令人满意的结果了。尽管在一切开始之前他和狛枝凪斗便有了更深层次的关系,不过这无关紧要。没有人会认为这是值得一提的事情——或许会为了有Alpha居然和一直被视作背景板的普通Beta扯上关系而大跌眼镜,除此之外再也不会产生其他方面的感想。

因为对于现代的整个人类全体来说,只有Alpha和他们的才能是有价值的。从某种意义上掌握着历史前进的航舵,并且拥有选择进化方向的权利。这样的说法听起来不可思议却又称述着事实。极端者更会宣扬Alpha才是真正的人类,而其他两类则是无用者。当然,只不过是少数派的诳语,即便是作为旁支意见也是不容采纳。

但它的存在本身便时刻在动摇岌岌可危的平衡。可以管制言论却无法制约思想,只要有着这种想法的大脑继续活动一天,普通人的生活就永远不可能得到安宁。

就好比蹲守在计时爆炸的火药旁取暖的流浪人,不过是数着秒在等待死亡。

孩子们从胎教开始就在被灌输着Alpha人上人论的思维方式,每个人都期待成为才能者并为此努力。在三状性别真正被确定之前,如果在某方面的成就极为突出,也就能初步被判定为“具有才能”,也就是预备的Alpha。即便只是一记定心针,也足够让渴望着的人前赴后继。

在十五岁之前的日向创是极为出色的。他几乎在大部分的竞赛中都展现出优秀的天赋,并取得了尚佳的成绩。年幼时他柔弱的母亲曾抱着他温声细语的鼓励,说他就像是上天赐予她的小天使,会具有神赐的全项才能,然后带领人类走向新的纪元。

小孩子不太清楚母亲的话语里有着何种意义,又或者因为懵懂而隐约明白。他只是伸出幼小的手掌擦拭着女人因为激动而泛出的泪花,青翠色的瞳孔中倒映出那张兴奋到苍白的面孔。

后来也朦胧地意识到可能事与愿违,只是他逃避了不敢多想。真正的天赋异禀不会需要日以继夜的反复努力,而成百上千倍的付出往往及不上基因彩票的一击脱离。

才能,或者说天赋。从生下来就注定好的东西总是让人心怀敬畏。对遥不可及的强者怀有憧憬好奇是人的共性。自狛枝那天出现在预备学科班级门口之后,陆续有同学在日向创这里旁敲侧击着想要打听俩人的关系,每每被他的沉默敷衍过去。

或许会引起某些不满,在背后戳着脊梁骨指责他的轻慢,即便如此也比被人以为他和狛枝之间真的有什么暧昧不明要强得多。至少那过剩又可怜的自尊能够苟延残喘,不必忍受着多年来酝酿成的自视甚高从深夜折磨到黎明。

虽然不过自欺欺人。他总是做着将一切通往最美好结局的妄想,掩住耳目装作无法回应。放学铃回响在死般寂静的走廊上,之后数十秒才陆陆续续有了摆弄桌椅的响动。日向创从神游状态清醒,垂目瞥了眼一字未动的笔记,轻轻合上收进书包。

门口三两成群的聚集着人,大多是些性情温柔长相可爱的Omega。稍稍胆大的正探出脑袋往室内窥伺,小声地对他指指点点,见日向创的视线扫过来,便怯生生躲回墙后。看似孱弱的类型执着起来显露出的毅力异常惊人,他们并没有胆量上前牵制住神色平静冷漠视人无物的盯梢对象,仿佛一场无声的拉锯战,每日不落的守候在这里,期待着敌人能因为倏然的心软透露出己方需要的情报。

日向创将书包提在手上,侧身避开了这群欲言又止的柔弱之辈。

他不愿与人过多争执甚至肢体接触,语言交流。并非因为孤僻,是为了避免惹是生非。整个预备学科的两千多名学生都具有一种日向不愿细想的特质,蠢蠢欲动而又极其危险。楼道内往往是静谧到无人声的程度,但空气里却时刻弥漫着一点即燃的紧绷感。就如同现在挡在他眼前的这群Omega。看似不堪一击,却有着令人从心底里产生战栗感的执念。日向创试图与其避免正面交锋,除了不适应争执之外,更是怀着他不愿承认的惧意。

那些人的目光注视着他的时候,就像是注视着救命稻草,沙漠中最后一口清泉,野地里仅剩的果实。那种不可忽视的热切让日向难以适应到了如坐针毡的地步。

很简单就能理解他们如此不屈不挠的原因。年轻娇嫩的灵魂完全无法抗拒来自男性Alpha洋溢着致命吸引力的色香,光是惊鸿一瞥就能使她们沉醉其中。再加之本科生与预备学科之间有相互隔离的禁令,这栋大楼里极少有直接与本科生正面接触过的预备学科。而狛枝凪斗的昙花一现打破了岌岌可危的状况,也就是赋予了所有夏娃以禁果的毒蛇。

再进一步说,Beta与Omega的数量相差再是庞大,也无法使Omega与Alpha的比例尺拉到同一水平线上。在能够顺利生育的Omega中,只有少部分人能够被Alpha选中,为其生儿育女,同时得到优渥的生活质量。因此这些人将狛枝凪斗的出现当作某种天赐的机遇而无法轻易放弃,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么不愿把机遇交付于他们手中的日向创又从中扮演着何种角色呢。他苦中作乐般的想着,加快了脚步试图尽早离开这幢大楼。

有杂乱的脚步声飞快地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跟上。来者不轻不重的拽住了他的衣袖,迫使人不得不留驻脚步。

只是个娇小的女孩子,身高甚至没到他的下颚。身体线条看上去瘦弱至极,正细细抖着肩膀,抬眼看他的样子带着不忍让人甩开的祈求。日向别过头错开了视线,他知道对方在等待被怜悯。Omega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生物,能够得到的一切都是出自他人的呵护。曾经日向创也学着大人绅士的模样爱怜着这种可爱动人的弱者,实际上现在他也想要效仿之前的每一次,将一切对方想知道的托盘而出。但是这次不行。怜悯了眼前的人,谁又来赋予他怜悯呢?谁又来替他那堪堪维持着边界线的自尊收场呢?

女孩子仍攥着他的袖子,力道大得布料皱褶变形。而日向创也不曾正视她,抿着嘴唇权当自己是个哑巴。正在两方僵持不下之际,环绕整个学院的广播仿佛被人开到了最大音量。有人恶意的击打着话筒,使其发出震颤耳膜的爆鸣。

然后一个张扬无比的声音笑嚷了起来,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幽灵:“唔噗噗噗噗。麦克风测试,麦克风测试!各位晚上好!现在正是绝佳的放课后恋爱时间哦,有没有好好把握呢?即便把握不住也没有关系,因为青春本就是如此嘛!成功者必将有败犬衬托,不要太过伤感啦!”

在广播里说着可有可无的废话还意犹未尽,日向创蹙着眉头忍受噪音袭击听力。旁边的Omega早就松开了他的袖口,满目惊慌地敛手不语。正喋喋不休着的是负责本科生管理工作的AE黑白熊,和莫诺美一样,是屏幕内的电子教师。比起莫诺美来说具有更高的智能,因此关于人格构筑方面的性能也要强出许多倍。不过智能过度的后果就是自我意识过剩,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经常会做出玩忽职守的行动,比如现在。

“恋爱真好啊。无论是春天还是夏天,甚至是冬天,为了恋爱而发情都是能够被原谅的!不过秋天不行,会结果的哦!结果的话就都把你们开除掉好了,并且一分钱的学费都不会退哦!唔噗噗。不要这么紧张嘛,开个玩笑。虽然恋爱值得用一百个字赞美,但是没有经过老师允许的恋爱是要遭受火刑的,请各位务必遵守黑白熊老师的教育守则!”说到这里它停顿了许久,在让人以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了演讲的沉默后才终于想起来长篇大论后的最终目的,发出遗憾的叹息接着说道:“……嘛。一心想着切入正题的人真是无趣啊,不过这也是我的工作。难道说,我也只是只无趣的熊而已吗,真是伤感透顶的话题。比起那个,预备学科的日向创君!请不要离开校园,到校长室来一趟!重复一遍,预备学科的日向创君!请马上到校长室来一趟!”

身边的少女闻言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Omega惯于服从他人的天性驱使着大脑发出立即离开的念头,但理性让她执拗地留在了原地。理智让她在这一刻选择了不识趣的做法。本科生即象征着美好的未来,甘甜的诱惑让她在矛盾中踌躇了。

日向无暇顾及她的茫然失措,大脑里思绪如同乱麻。他自认行端坐正就算走夜路也不会撞鬼,做过最出格的无非就是朝着狛枝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庞毫无犹豫地一击重拳,除此之外连不准男女同学间过分亲密之类的校规都未违反过。如果校委会这次对他进行了责问,那么另一个中心人物便是本科生狛枝凪斗。

一路上他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通过走廊的时候,脑海里对方那张时常带着神色不明的面容一闪而过;他有些怨怼为了狛枝而反复为难他的希望之峰,不过这也是极短瞬间之内的想法。下意识考虑着狡辩的台词,然后数秒便彻底放弃。五光十色的念头重重叠叠的覆盖着,侵占着思路。等到站在目的地门口日向才发现自己处于彻底放空的状态。

他深呼吸,然后抬手敲门。

“日向创君,对吗?”并未让他久等,厚重的木扉很快从内侧被打开。英俊高大的男人不易觉察的用绛紫色的眼眸打量了他一眼,接着朝他微笑。对方显然十分有教养,举止神态都散发着令日向熟悉的气息。与过去的十五年从父亲的交际圈里见过的人们毫无二致,认知到这个结论的预备学科顿时局促着拉开距离稍远的椅子落座。

他认识这个男人,仅仅是从学校高层的例行汇报上认识。希望之峰的学院长,雾切仁。大小事项的最后总会出现这个男人,给人印象深刻的端正坚毅的面庞,用低沉的声线将报告化为音节,隐约透露出的肃然感让所有学生挺直了背脊,像是聆听教诲的信徒。

“喝茶吗?”虽然这么问但并非疑问句,瓷白的杯子摆在了日向眼前,茶水澄澈。他低低地道了声谢,雾切仁似乎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转身坐在了他的对面。“听说你最近跟某个本科生起了矛盾?……狛枝凪斗,对吗?”

日向创在心底迅速拉响了警报线。毫不迂回地做法正面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不知是委员会认为没有必要与预备学科多作怀柔,还是想要直接给人类的未来讨回公道。“是这样没错。”他垂着眼睫应声道。不是没有想过辩解,只是若要诚心发难,何种理由都是苍白无力的。不如直接承认来得比较痛快,也不必多费口舌。

“嗯。”出人意料的,男人的回应可谓是漫不经心,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并无他意。在日向创带着许些疑虑的目光中对方若有所思的端起茶杯,刚举至唇边又放下。

室内陷入沉默。

他在极端的安静里终于发现了房间里还存在着其他人。在雾切仁身后的黑暗中正坐着一排身着黑西装的年长者,或男或女,无一例外地都在打量着他。男人敲了敲桌子示意日向回神,用一贯在报告会上的严肃神情开口。

“事实上,想请你帮个忙……与其这样说,倒不如是想邀请你同希望之峰学院一起实现伸手可及的‘希望’。”

“我没有明白您的意思。”日向创难耐般挪动了些位置,手掌局促地贴放在大腿处的西装裤上,脚跟并拢正坐。他觉得此刻如同被猛禽盯梢一般,周围充斥着危机四伏感。平日里迟钝滞涩的直觉也叫嚣起来,让他掩住耳朵,让他剜出双目。但他又无法,或者说无能打断对方的叙述。

“人类自身所具有的许多财富基本上都是由先天决定的,所以从出生那一刻开始便被决定了未来。”男人的视线从少年光洁的鞋面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了对方的略显紧张的面孔上。“这当然是不公平的。将后天的努力摒弃于不顾,是非常滑稽的事情。是需要被改变的部分,或者,我更乐意将其称之为‘革命’。”

男人合拢手指搭在桌前。

“是的,革命。没有人比日向创君你更加需要‘改变’本身了吧?”

即便压迫感使人无法抬起头正视,只凭直感也能意识到对面看不清脸色的校方高层们目光的洗礼。他们像是注视着货物架上商品,估算着他的价值,对他装模作样的镇定自若了然于心,并且嘲笑着他以为遮掩完美的装聋作哑。

“希望之峰原本就是为研究才能而诞生的学院,因此,我们期望着能实现让平凡化为天赋的奇迹。这非常的困难,不介意我做个狂妄自大的比喻的话,这是在挑战上帝造物的双手。”

“而经过前人不断的积累以及今人不懈的努力,我们终于制定出了详细的,能在才能上进行革命性突破的计划。”

男人像是故意卖关子似的在这里停下叙述。日向创努力地进行着深呼吸试图平复情绪,但事实证明人类在高度紧张下这一招并不能奏效:“雾切先生,”预备学科谨慎而小心地确认着对方长篇大论中所未能理解的内容,像是砧板上的鱼嗡动着鳍注视着一旁即将滚沸的油锅:“刚才从您的话语里,我可以认为您是期待着我配合方才所叙述的计划,完成‘人工才能’的改造吗?”

男人迎向他僵硬且犹自逞强的目光,打量着,不放过任何细微的神情。在长久的寂静后终于答非所问地回道:“我听说你的母亲为此忧心到了相当疲惫的程度。日向创君,一直都是个好孩子啊。”

触电般的颤栗从脚踝密密麻麻地延伸到了后脑勺。预备学科缩着手,带着被看穿一切的尴尬开口。

“我想您可能弄错了一点。如果学院调查结果已经准确到了能够分析出我当下的处境,就应该清楚我所需求的并非才能,而是Alpha这个身份。”

雾切仁古怪地笑了声,仿佛是觉得这名学生的话语稚幼得难以理解,音色里带了几分漂浮在空气中似的,不真实的缥缈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这两者不是同一概念吗。”

“当然不同。”日向创几乎是在瞬间辩驳道,带着连他自己也能够清楚意识到的急切。仍是保持着拘束感十足的坐姿更是将背脊挺得僵硬笔直,与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字字句句的掷地有声:“在我看来,您所提出的计划没有任何不妥之处,甚至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不得不可谓是创举。可能您会认为我的想法幼稚,甚至无理取闹。”

说到这里他给慷慨激昂的情绪按下了休止符号。

倘若口口声声说着毫无犹豫,那也不过只是在自欺欺人而已。但给予久居黑暗中的人以光,他们的第一反应大概不是欣喜若狂,而是惊慌和质疑。怀抱着放弃的态度去寻找追求之物原本就是极其可笑的,所以干脆从一开始就没有必要去追求。所赋予的光明也就不再是光明,因为被怀疑的信仰并非信仰。

“如果说‘才能’便是学院方的希望,那么对于我来说,‘Alpha’意味着希望。”日向创平静地叙述着观点,连他自己也隐隐感叹此刻的平静。“我当然清楚拥有才能的同时也能获得Alpha的身份,如果计划成功,长久以来的夙愿也得以完成。我的拒绝显然十分不识趣,但如果是您的话,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试图触发奇迹就得付出对等的代价,这是理所当然的……我无法接受的只是长久以来最重视的东西成为某物的附加品。如果被贬低到了这等程度,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有得到过,甚至不存在比较好。”

说到这里他显然觉得此次谈话已然进入尾声,又或许只是单纯的难以忍耐继续话题。日向创拉开椅子,起身后又小心翼翼地将座位收拢到桌下,谨慎到不发出任何响动,接着朝坐在帘幕阴影下的院方委员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隐约能听见有谁轻轻的叹息声。

“所以非常抱歉,我不能替学院方的‘希望’做出任何贡献了。”

日向松开门把,锁齿闭阖发出细微的响动。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指才发觉手心满是冷汗,没了那视线的镇压,兢惧与不安通通在此刻涌了上来。他抿紧干涩到有些开裂的嘴唇,转身快步离开了静谧无人的走廊。

雾切仁在门扉另一面默然伫立。

约摸是过了数十秒,又或是更久。他长吁了口气,大步迈向预备学科方才坐过的位置,如同要与方才的温柔对待产生反差,男人以近乎破坏的力道毫不客气地拉开了椅子落座,铁质角底与大理石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划拉声。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随声音小小的震颤着,仿佛发自肺腑。

“难以置信。”以此为信号,圆桌中有人率先打破沉默。与近乎严厉的口吻相称,老者不紧不慢地用指节敲击着实木扶手,仿若示警:“在还未签定任何责任书的情况下就将重要的实验内容与普通学生托盘而出,学院长先生是过于信己,还是过于信人啊?”

像是要理清头绪般,他将遮盖在额头上一丝不苟的刘海向后耙梳,失了几分严谨肃然的形象却毫不在意。刻意避开了对方的责难,雾切仁用一种熟稔的口吻回道:“哈哈……我也觉得很奇怪啊。不过从他方才的表现来看,说不定会很适合成为‘希望’的一环。”

“您是在说适合吗?”更加年轻的声音响起。他较为敏感的抓住了特殊的字眼,有所觉察似的追问:“雾切先生,您似乎对这名预备学科的学生十分中意。据我所知,这项计划一直都是秘密进行,您一向不会如此莽撞行事,突然开诚布公的态度实在太违和了。从千名备选中毫无犹疑地狙击了某位,也就是说‘日向创’这名人选应该是谁向您提供的吧?”

感觉到大多数视线因这番发言汇聚到了自己身上,男人交握着手指合拢并于腿前,“正是如此。让两千分之一的概率命中这名学生的,是某位超高校级。”

 那些议论纷纷的声响在一瞬便平静了下来。雾切仁似乎对这等效果很是中意,他用着轻松的语气劝解仍心怀不满的人:“无论如何,现在就先相信那位所做出的判断吧。”

“操之过急。”那个声音依旧充斥着不赞同的声调,倒也没再追究什么,许是对方亮出的底牌十分可信的缘故:“这是赌上整个希望之峰也要贯彻到底的计划,绝不允许任何的差池。雾切,这是几代人的心血,为了前人也好,为了后人也罢。就都交给你了。”

“请放心交给我。”男人站起身向着声音起源的方向敬了个滑稽的礼。这跟他一贯的严谨模样大相径庭,却不显突兀。希望之峰的学院长在黑暗里垂着眼睑真诚的微笑。

“因为这也是我的愿望啊。”

 


 

抱歉,这一章没有谈恋爱而是专注于讲事件和设定……写的时候也会想“明明是ABO我到底在啰嗦什么?”,但是为了后续剧情的话这些东西都是非常必要的,如果可以的话请忍耐下,并原谅这么啰嗦的我吧!

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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